我想,没准这个变戏法的老戏师,就是那头鬼女人。
她想在这儿变戏法,玩的什么花样?
要想知道这老戏师玩多大的手笔,就得进他跟前瞧瞧。
“走,去最里头,瞧瞧这人玩的把戏。”我说。
邱继兵指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,说道:这么多人,怎么进得去?强行挤?只怕咱
们挤完了,今晚上的戏法也演完了。
我笑着说:看我的。
我拿出了钱包,开始往里头挤,实在挤不进去的地方,我拿出了红一百,递给了前
面的人:兄弟,让个路!
这全天下谁的面子都能不给,但钱的面子,你能不给?
被我问过的人,都爽快的拿着我的红一百,把我让了进去。
我花了一千五,就到了最里层的位置,肩膀上站着猫六耳,轻轻松松的和那老戏师
面对面了。
没多会儿,邱继兵和田恬也有样学样,挤了进来。
田恬一到我身边,给我竖起大拇指,说:小祖哥,还是你有办法。
“这算什么办法?这不是……影响别人的利益吗?投机取巧啊。”邱继兵这个人,别的
地方都好,就是三观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