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。
我笑了笑,说:我努力争取,哎呀,我这妹妹啊,和我有仇似的,从来不跟我打电
话,我给她打电话,说不了两句,直接挂电话,再多说几句,必然要吵架——恼火哦。
“毕竟还是兄妹,吵架、关系僵只是一时的。”母亲跟我说:其实你妹,没那么恨
你,至少你每次给她寄过去的礼物,她都收着呢。
“真的?”我偏过头,问母亲:不可能吧?老妹电话里说别让我再给她寄礼物了,寄
一件扔一件。
“你妹那德行,你还不知道,刀子嘴,豆腐心。”母亲笑着说。
我点点头,心里暗暗下决心,我一定要改命——不改命,我这短命出不了川西,不然
一出川西,我会迅速衰老。
我还等着续命成功后,和家里人来一趟全国旅游呢。
……
很快,我回到了我们小区的停车场,我把车子停在了车位上,和母亲一起回了家。
家里,冷冷清清,就白万岁一个人打着电动游戏。
我指着母亲说:老白,这是我妈,陈词。
白万岁抬头看了一眼我母亲后,继续打游戏,没说太多的话,他只说:小金子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