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的真切,他发现,刚才还在茶馆
里,嬉皮笑脸扬言要抢宝藏的人,竟然有许多人,趴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“这……这些人怎么了?”冯春生问我。
我把车子听到这些痛哭人群的边缘,下了车,跟冯春生说道:他们做了一个悲伤的
梦,已经顾不上去抢宝藏了,得先趴在这儿哭一顿,才觉得过瘾呢!
“什么意思?”冯春生看着我,有些不理解。
我跟冯春生说:春叔,你不是在茶馆里,质疑我,问我凭什么把那些无辜的阴人,
和圣火教的死士,区分出来,达到不伤无辜,只杀圣火教死士的目的吗?
“对啊!”
我说道:我现在就在区分他们――那些死士,都是疯子,他们狂热、残暴、没有人
性,毫无情感,但其余那些无辜的人,却不一样了,他们是正常人,正常人就有情
感!我这次做的局里,有一个朋友,叫织梦――那个擅长造梦的精怪。
“织梦在这儿营造了悲伤的梦境,正常人就会痛哭,痛哭的人,怎么会有空去抢宝
藏呢?对不对?只有圣火教那帮没有情感的死士,不受梦境的困扰,继续去抢宝
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