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冯春生：春叔，你说你和小雨叔，还有我那些兄弟，一起去了鬼市之门处救
我，然后你看到我的手里，捏着一把带血的刀，和一堆尸体，对吧？
“是这么回事。”冯春生回忆道：那一幕，看得我心惊肉跳，我们所有人在那一瞬
间，其实都觉得你杀了龙十六，以及那九个盗墓兄弟。
我摇摇头，说道：那春叔，如果只是这一幕的话，你们怎么不想想，我是不是被人
陷害的呢？带血的刀，尸体，并不能确凿的说明我杀人了，但刚才你认定我杀人时
候的态度，却言之凿凿……莫非，还有一些别的证据，证明我杀人了？
“有！”
冯春生说道：第一点，伤口！
“龙十六和那九个盗墓兄弟，身上全都是刀伤，伤口和你握住的那把断刃的切口，
十分吻合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我接着问冯春生。
冯春生说道：其实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在那鬼市之门的宫殿里，我们瞧见了
十七个人头骨――人头骨上，写了你“李善水”的名字，人头骨的里面，刻着巫家的
“招魂词”。
春叔说的这个人头骨，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