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我所在的家族,遭遇了灭门惨祸,只有我亲生
父亲和我活着?
我亲生父亲又去哪儿了?他是生是死?
一系列的谜团,在我的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
我担保,这是我出生以来到现在,脑子最乱的一刻,我心里,说不出的焦躁、烦闷。
野树先生叹了口气,他坐在了我的身边,说道:烦就抽两口烟,别憋着。
我端起了那铜烟杆,大口大口的吸着烟,野树先生跟我说道:混阴阳江湖的人,多
数人的身世,都不平淡,你是最不平淡的那个。
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,把话题转移到了野树先生的身上,我问他:野树先生,听你
这语气,似乎,你的身世,也不平淡!
“谁家能有本好念的经呢?”野树先生说道:我伺候昆仑玉教有些年头了,只要能渡
过这一次的难,平定了鬼市之乱,我就可以从昆仑玉教里,退休了――我可以金盆洗
手,退出江湖了。
有人热爱江湖的激情,有人憎恨江湖的疲惫,野树先生,估计属于后者。
野树先生从口袋里,摸出了一张发黄的照片,递给我,说道:一直以来,她在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