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片搓成一个个的小丸,做成“烟泡儿”,塞到烟枪的孔洞里,靠着下头的火塔,把
那鸦片烤成雾状,然后吸食。
这老太太往那烟枪里,放了一个烟泡儿,拉了一把凳子,翘着二郎腿,美美的吸食
了起来。
我一旁,假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跟老太太说:老太太,我这个人吧,别看
年纪小,已经当了几年的外景记者了,我采访过很多地方,我知道很多村子,都有
村子里的规矩,我今天是不是犯了您的规矩,你才把我们几个五花大绑的?
邱继兵也说:老太太,我们真是来做专访的,如果哪儿说错了话,坏了你们的规
矩,您多担待。
老太太吸食了一口鸦片,说道:少跟我装蒜了,你们根本不是记者。
“我们是记者。”我笑着说。
老太太冷笑着走到了画心道人的身边,说道:你们是不是记者我不知道,但是这个
人――他绝对不是!
“我是杂志社里的司机。”画心道人说道。
“哼哼。”老太太剜了一眼画心道人,说道:还在这儿装蒜,我就揭了你的面具吧――
你是川西十四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