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雨”这个名字,当时吓了一大跳,她喊了一声“我得亲娘哎”,
接着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。
我问白牡丹:你这么害怕夏丝雨?
“当然了。”白牡丹扶着桌子,瘫软着腿,站了好几次,才勉强站直了身子,她狠狠
得吐了几口气后,说道:你根本就不知道夏姐的本事——我们所有人出不去这个国色
天香,就是因为夏姐——她——她太可怕了。
“有多可怕?”我问白牡丹。
“不说夏姐,不说夏姐,一提起她,我就心惊胆战。”白牡丹得脸色苍白,她是真的
再内心得最深处,恐惧那个夏丝雨。
我拍了拍白牡丹得肩膀,接着,我又按摩白牡丹得眉心,帮她缓解这份恐惧,紧接
着,我询问白牡丹,说:白牡丹……我知道你畏惧夏丝雨,你刚才的表现,的确也说
明了这一点,可你记清楚——不收拾掉夏丝雨,你就没有自由可言,你就是这个关在
牢房里得金丝雀,这辈子,你得活动范围,也就国色天香场子这么大,你真的愿意?
白牡丹狠狠得摇头,说道:不!我还过的不是很糟,至少我有一天时间可以出去,
可以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