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桌边的窑姐,都看着邱继兵去了,谁还会管我那“鬼纹身”沙沙的声音呢?
我两只手抱着胸,干脆安静的看着邱继兵那边和窑姐们的欢腾。
接着,有一些窑姐,也主动过来撩我,说我这个人,怎么来这个地方冷冰冰的。
“这地方最风尘,可容不得太正经的人呢。”
“公子哥,一起耍耍嘛。”
面对这些窑姐的拉扯,我都一概拒绝了,我得护着我那鬼纹身。
众女撩我一阵,发现撩不动,她们自讨了个没趣,也就继续去陪玩得开的邱继兵了。
我一直等,等了十五分钟的样子,我才隐约的听到“鬼纹身”那沙沙的声音,渐渐消
失了,沾了我血的纹针,已经在那死人皮上,做完了刺青,做下了桌子底下的玄虚
模样。
我偷偷把手,往桌子地下一伸,那死人皮,飞到了我的手上。
我把死人皮塞到了袖子里,站起身,询问邱继兵:老邱,这边卫生间在哪儿?
“进楼有个走廊,走廊走到尽头就到了。”邱继兵和窑姐们调情调得火热呢,哪有时
间搭理我,他不耐烦的说了厕所的方位。
我按照邱继兵指的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