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一样了？”邱继兵问我。
我说道：你的仇人也是扎巴尔，那你待在聚芳斋的这几年里，想必对聚芳斋藏品客
户，有很深的了解。
“我私下里，有调查过数百个客户，他们的生活习性、他们的一些习惯，我都有些
了解，也做过数据分析。”邱继兵说道：我是个阴人，但我相信数据。
我一直就听说瞭高天王，过目不忘，并且脑子极其好使，但没想到邱继兵竟然在运
用科学的手段做事。
我问邱继兵：这么相信数据？
“当然相信！”邱继兵说道：我留过学的，我在国外，接触到了一种理论——这种理论
是，全世界所有的事情，其实都藏着一种算法，只要你找到了对应的算法，那你就
了结了事情的真相。
我问邱继兵：那聚芳斋的客户，有算法没有？
“琢磨透了一半，但还有一半没琢磨透。”邱继兵说道。
我问邱继兵：你当时又是怎么来聚芳斋的呢？你怎么会觉得聚芳斋和扎巴尔有关系？
邱继兵说道：我回了川西，在酒馆、茶馆到处买醉、喝茶，我倒是听到了许多奇闻
异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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