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。
“老朱的第三个战友……”
我粗暴的打断了胡天星的话:别特么说了……你们真是造孽。
如果是阴行比斗,阴人对阴人,法子再残忍,我都听得下去。
如果胡天星是因为“因果循环”,把这些手段,使在老朱的身体上,我也能理解。
可是……他们对无辜的、残疾的退伍军人,使用这种法子,我就只能说……我操.他娘的。
那老朱一旁听了那胡天星的诉说,再次流下了眼泪。
要说老朱把那些战友,当成了自己的家人,并且以帮这些残疾战友送终,当做毕生
的信念,和战士的情怀,如今,信念被摧毁,情怀被践踏,他精神都快崩溃了。
我连忙弯下腰,把老朱手里的笔给拽走,扔了出去,我说道:老朱,别写契约了……
“笔,笔,我的战友……我的笔。”老朱连滚带爬的去捡被我扔掉的笔,毫无昨日的风
采了。
我则拉住了老朱,对着他狂吼了一声:你心里压力太大了,需要休息,全身放松……
睡过去!睡过去!
我感觉老朱的精神,已经在崩溃的边缘,所以我用心理学里头的“父系催眠”,让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