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潸然泪下,接着,他一只手,捂住了自己的流泪的眼睛,哭得很
伤心:真是我小女儿——我和她见过很多次面了,我却不知道她是我小女儿。
他哭了一阵子,哭得很凶,我站在舒南华的面前,一时间,有点迷幻的感觉——一个
穷凶极恶的人,却如此动情、如此悲切,看来“鳄鱼也有眼泪”这句话,是真的。
舒南华哭了许久后,才抬起头,不太好意思的看着我,问:李兴祖,花颜在哪儿?
我小女儿在哪儿?
“我可以带你去见她。”我又说:只是我没想明白,你刚才看的录像里,那个男人,
和你长得不一样啊,而且花颜也和她小时候的模样,差了太多,这个……
“我不是这个模样的。”舒南华站起身,把手机还给我,接着,他揪住了自己的脸
皮,狠狠的往下撕了起来。
没多大功夫,舒南华把自己身上裹着的人皮撕掉了,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。
他本来的模样,浑身的肌肉都萎缩了,每一寸皮肤上,都有“报社火海”留下的痕
迹,褶皱得不行。
他的脸,彻底被烧毁了,皮肤没了,血肉翻涌,堪比恶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