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。
“哼，那咱们等着瞧。”我再也不劝黄三郎主动招供了。
我打开了包裹，让春叔帮我布置法坛，敬四根手指粗、一尺长的法钉。
我自己呢，先把从莫老生那儿弄来的四罐阴魂，分别到入了四个颜料灌里，让阴魂
和颜料混在了一块。
然后，我用四种颜料，分别在四张死人皮上，做了一副刺青。
这四副刺青，我都只刺了一个人形轮廓，并没有上色。
在我刺完最后一笔，我站起身，走到了春叔早就布置好了的法坛上，我抓过了三根
线香，对着法坛上的香炉，拜了拜。
香炉上，插着四根道家法钉，每根法钉，长一尺、手指粗细。
我抓起了其中一根法钉，转过头，对冯春生说：春叔，你帮我个忙，把那黄三郎身
上的绳子给解开。
“好！”
冯春生走到了黄三郎的背后，解开了绑住黄三郎的绳子。
黄三郎问我：你要做什么？
“做这个。”我扬手打出了法钉。
一根法钉，直接钉住了黄三郎的左脚掌，把他钉死在地上。
“一钉忘恩负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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