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那花颜,说:你姐也就是贪财了一些,犯不上决裂。
“我姐对不起我父亲的教导!我父亲也是一个记者,我父亲,一辈子都有操守,不
接受黑钱,不说谎话,他从小就教育我和我姐,说每一个人都价值连城,每一个人
都是独一无二的瑰宝,人追求钱,那是“君子求财,取之有道”,但你不能为了钱,
去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,只要做了一次,你就相当于被人开出了价码,价码开得再
高,人就成了货架上的商品,再也不是活生生的、独一无二的人了。”花颜斩钉截
铁的说道。
我说这花颜真算一个很有操守的记者,原来他父亲品德很棒啊,她继承了她父亲的
真诚。
我说道:明白了!彻底明白了——怪不得那葛宇说他死不了,原来是他知道他的那些
苦主是什么德行呢——不管那么多,追上葛宇,他去哪儿,我们就哪儿,收拾他去!
我猛地踩了一脚油门,车子猛地窜了出去。
在我们上了主路之后,我给田恬打了一个电话,询问田恬:二妞,你在哪儿?
“丰水路和泰兴路的交叉处,我站在路口。”田恬说道:我刚才偷摸的追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