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田恬说,要重新剥了白头翁的人皮,来给白头翁的尸体做一个检查。
不过,田恬和白头翁的感情,确实很深厚,我要剥白头翁的人皮,总得问问田恬的
意见。
田恬不太乐意。
她说白头翁的骨骼,哪儿来的问题?
“还没问题?你看看啊!”我扬手,对着白头翁的胸脯,狠狠的压了下去。
噗嗤一下,白头翁的胸脯,被我彻底压瘪。
“你干什么?”田恬推着我的手,让我放开。
“我让你看看。”我说道:寻常人的骨头,如果按到了这个地步——肯定是断了,你看
白头翁的尸体,胸腔已经被我彻底挤瘪,你再看……
我一松手。
那白头翁的胸腔,竟然再次充实,像是打满了气的皮球。
我说:发现没?白头翁的胸骨,极其有韧性——这韧性,太夸张了,所以,我感觉,
白头翁的骨头,应该被冒充他的女人和阴阳和尚,动过手脚。
“我得剥了这白头翁的皮,我才知道,他的骨头,到底被动了什么手脚。”我说。
神丑和画心道人,都觉得我说得有道理,劝田恬让我剥了白头翁的人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