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后,就带着其余同伴,迅速离开了。
老叫子这才保住了一条命,不然,那天晚上,非得在家门口,被那六个人给活活吃
了不可。
老叫子跟我说:那伙人我都记住了,一共六个,我当时不知道他们的长相,但去年
秋天,我在西四殡仪馆里,给人唱丧的时候,我听到了一个叫李思楠的烧尸工跟人
叫嚷,我听那人的声音,就是三年前咬掉我手指头的那个“精怪”。
“你肯定?”我问老叫子。
老叫子说:那当然了——我叫老叫子嘛,天天用“声音”赚钱,我对声音最敏感了,那
人三年前喊的那声“扯呼”,我记住了那音色,而且,那人差点害我丢了工作呢,唱
丧这事,是不要身体残缺的人的,不然主家会介意,不吉利,所以,后来我唱丧,
都要带着皮手套唱,哪怕是夏天,也得带,遭了老大的罪了。
“我可把那李思楠,恨得牙齿直痒痒呢。”老叫子说。
我问老叫子,说:你去年就知道那李思楠是三年前咬断你手指的人,怎么到现在,
还没报仇呢?
“得报得起啊。”老叫子说:那六个人都是精怪,谁知道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