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说。
我跟黄思薏笑笑,表示打完了招呼。
黄思薏的身边,站着一个挺高的男人,剃了个“囚头”,身材很魁梧,模样却有些刻
薄,他长了一对三角眼,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。
“这是我老公赵木雷。”黄思薏拍着那“囚头”,跟我介绍。
我跟赵木雷抱拳,说:赵老哥,你好。
“哎,小祖老弟帮我们夫妇解决凶画的事,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,请坐。”我指了指茶桌对面,赵木雷和黄思薏夫妇坐下了。
赵木雷问我:小组老弟,你打算怎么毁了那副凶画啊,解了我和我老婆遇上的阴事啊?
我摆摆手,说道:等一等,到了八点,咱们再聊。
赵木雷立马露出一副不爽的样子,想要发作,但他还是忍住了,没好气的说:行!
听你的呗,八点就八点。
七点五十八分,古向然也来了,他背上背着登山包,进了茶馆雅间。
他一进来,赵木雷和黄思薏蹭的一下子,站了起来。
黄思薏指着古向然,说:你怎么来了?
接着,她又怨毒的看着我,说:小祖老弟,你不是诚心要帮我们解决这凶画的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