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递给我一张名片。
我接过了名片,点点头,去了特护病房。
病房里,一个满脸写着惊恐的人,坐在床上,看着我,说:警察同志,我还能活吗?
他显然是知道了自己同伴的遭遇,死亡的阴霾,已经笼罩在他的心头之上。
我笑了笑,对那人说:你叫什么?
“我叫尤大发。”
“死去的另外五个人,都是你的老家朋友吧?”
尤大发说是的,他说他们六个人,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朋友,一起出来做工的,好
多年的感情了。
接着,尤大发又在哭诉,让我一定帮帮他,他说他们这些民工兄弟都是可怜人。
我摇摇头,说:不是吧?你们六个人,最近这些年,到处东奔西走,不太像做工的
人啊?做工的人,怎么会像你们这样,居无定所呢?
我忽然换了一副凶狠的表情,盯住了尤大发,说道:这些年,你们到底干了一些什
么,才被人盯上了?还惹来了杀身之祸?
尤大发被我凶了一句,立马低着头,不说话。
过了几分钟,尤大发再次抬头,两只眼睛发着邪门的目光,他冷笑起来,说道: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