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蛇一样,在病床的被褥里面,游了出来,然后,那断腿猛地站直了,然后凭
空跳到了那人的脸上,疯狂的踩踏着。
没用几脚,就把那人的脸给踩塌了,脑浆子都从面门上喷溅了出来。
这两个人,都是这么一个死法。
我叹了口气,说道:可惜了!我听不见那两个人在死前,嘴里到底叨叨了什么。
一旁的林若语却说道:哦!他们说的内容,我知道,他们死前都说了一样的话!但
是他们的话,语境很奇怪。
“怎么可能?”我看着林若语。
林若语说:真的,真的很奇怪,一个人说话,但看语境,像两个人聊天似的。
我说:我不是说这个,我是说你怎么可能听得到他们的说话。
这两个人说话,真的像是在默念,我估计那摄像头根本就没有收到这两个人的声
音,这林若语怎么知道这两人叨叨时候的内容的?
林若语说她会读唇术。
一个法医还会这个?
“哦!大学里学的。”林若语笑着说。
我却没点破,这读唇术,能够通过一个人说话的嘴型,来判断那人说话的内容,十
分难学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