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还要拿出打火机给我点上,我给了他后脑一巴掌,说不知
道这是什么地方?不怕把人加油站给点炸了!
笛子憨憨的笑,说知道了,他收起了烟,又说我怎么像才挖了煤的人,浑身脏得不行。
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脏得不成样子,幸好没直接去见韩三佛,不然这幅尊荣,很损别
人对我的印象。
我咳嗽一声,让笛子说正事,说那壶牒的事。
他收起了烟,说:小祖兄弟,我不是跟你吹牛,那张壶牒,全川西,就我一个人知
道那是什么东西。
“哦?为啥?”我问笛子。
笛子说因为全市所有的“给人画的壶牒”,都是出自他的手笔。
“是吗?”我有些吃惊。
笛子说他带我去个地方就知道了。
他带着我,穿过马路,去了加油站对面的后山上。
到了后山的一片空旷地,他从包里掏出了折叠铲子,开始挖地。
很快,笛子挖出了一个陶瓷的缸,那缸,很有点大,估计能装一个大小孩进去。
接着,笛子把缸盖打开,让我往里头瞧瞧。
我往里头一瞧,有点毛骨悚然,这缸里头装的,竟然是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