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上了夏花的床,捻起了那黑色的物事,原来这东西不是别的,是我刮胡刀的刀片。
我再瞧了一眼夏花的断手,发现断手的断口,有些地方很平整,但很多地方,虎牙
交错。
瞧见了这些蛛丝马迹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我下了床,又去了厕所,打开了我刮胡刀的刀架,发现里头的刀片,已经不翼而飞了。
我叹了口气。
“叔叔施主,不要叹气哦……吉人自有天向。”小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,安慰我。
我觉得心里很暖,这个小和尚,真是个“小暖男”。
我心情好了一些,瘸马又进了厕所,他很奇怪的看了小和尚一眼,但没问这个小和
尚的来历,他问我:祖哥,你还愣着干什么?不去茶馆问消息吗?
瘸马曾经是个好医生,医者仁心——现在夏花在他看守的时候出事了,他也很内疚,
很着急。
但我却转过头,对瘸马说:老马,不去茶馆了,现在要找到夏花,只能靠你了!
“靠我?”瘸马被我气乐了,说道:我哪有你那么大本事啊,你是不是生我气?只要
你找到夏花,你怎么生我气我都没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