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虹羞得闭上眼睛,不再搭理翁嘉红的胡言乱语,翁嘉红却没依旧苦叹道:“现在我对其他男人都没兴趣了,这可是你害的,不能不管,否则……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……”长吁短叹了一番,忽然眼睛一亮,摇着项虹的胳膊问道:“干脆一会我去和他摊牌,要他娶了我,不然就去告他**!你和外面三个一起做我地证人……这办法怎么样?”
项虹没好气道:“别连累我,要告你自己去告,他肯定会把你和香港法庭一起拆了,道时候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。”
翁嘉红以前从项虹这里听过石天的粗暴事迹,闻言不由打了个冷战,忙道:“我是在和你开玩笑,你可别把这话告诉他。”
这时那边传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使得项虹和翁嘉红忍不住都想起了刚才自己和石天时地情景,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越靠越近,不知不觉就抱在了一起。可是这种缠绵厮磨哪能和石天的真刀真枪相比,反而使得两人身体里越来越热。最后终于忍无可忍,由翁嘉红扶着项虹,一起从侧门走进室外花园,躺在游泳池边大口呼吸香港入夜后的清凉海风,才稍许觉得好受一些。
到得深夜,石天才从房间里出来,这时项虹和翁嘉红已经穿戴整齐,坐在客厅里聊天。看见石天,翁嘉红不由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