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华盛顿机场,一架波音客机刚在跑道上停稳,另一架直升飞就飞了过来,降落在离波音客机不足五十米远的空地上,螺旋浆依然“吐吐吐”轰鸣着,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客机门打开,几名穿着便服的壮汉抬着两副担架快步跑下客机,又迅将担架抬上直升飞机,那架直升飞机随即升空离去。
约半时后,直升飞机降落在华盛顿郊外一军事基地停机坪,两副担架转交到了身穿白挂早就等候在停机坪旁的一群人手中,领头的正是派恩教授。
当天深夜,派恩一脸疲惫的走进地下会议室,深深的叹了口气后,在鲍朗中将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会议室里除了现任美国国家安全局研究实验处主任鲍朗中将,还有情报调查处的主任希伯莱,他们两人现在的状态也不比派恩好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
从巴黎抬回来的两名特工都是希伯莱的手下,希伯莱焦虑的问道:“他们没事了吗?”
派恩苦笑了笑,道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。”
希伯莱愣了愣,站起来吼道:“什么?你折腾了十几个时,答案就只是一个不知道?”那两名特工是情报调查处最优秀的王牌特工,以往再难的任务也能顺利完成,深得希伯莱的信任,如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