郧昀病了,高烧。
他最需要休息的时候,梦里却带着真实的场面,一遍又一遍地回放,折磨他的心神。
那些匪夷所思的枪击一声声响在耳边,每一发都带着震颤,就像子弹贯穿了心脏,令他呼吸骤然沉重。
“rh有问题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嗯,狙击、重装的跟枪不对,e点没有视野,通讯和医疗早死了,他们不该预测到我的位置。”
他走的不是常规路线,算上敌人的反应时间,不可能如此顺利地被堵截。
如果不是运气和瞎猜,这样有预谋的防御,不是理智的做法。
巧合发生三次就会引起警觉,那些不可能存在的提前枪,透过阵亡瞬间的敌对视角,能够清楚的看出来,他们已经失去了上半场的优势,如果不能在下半场扳平比分,这一场比赛就会宣告结束。还有最后一次回击的机会,然后在他一人硬撑之下,失去了唯一翻盘的机会。
“你不要冲动。”
“我很确定。”他的声音年轻又自负,对现场裁判说道:“我申请现场验机,我怀疑rh开挂。”
然后,那些吵杂得如同老式收音机的杂音,无止境地滋滋作响,刺得双耳抽痛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