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麻烦你跑一趟了林医生,现在敢当面喊我庸医?”
康明不吃他这一套,他们两个认识了两三年,林信然最擅长的明明是外伤包扎,虽然常年坐镇内科,但他根本没有见过林信然发烧自救,当然,也没有必要。他说:“别阴阳怪气,你要是庸医,就耽误了我们上医院的时间,我直接叫陈迅捷把年终给你扣光。”
林信然对于这样的威胁无动于衷,笑了笑,说:“去医院还是输液,挂号、排队、拿药、等护士,挤在吵吵嚷嚷的输液区,到处都是孩子的哭声,夫妻的吵架声,你愿意带人去就去,我马上给你拔针。”
他虽然很少见到康明,但是了解这位陈二少爷的脾气,心直口快,外冷内热,初见时候装过几天冰山,等到半夜发病,还是觉得随传随到的私人医生最好用。
果然,听了这话,康明安静地坐着,半句挑刺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心里就算焦急,迁怒到医生身上也是不应该的,但是郧昀的状态真的不好,嘴唇带着干壳的痕迹,虚弱得像受到了极重的折磨。
“你这药要输多久,为什么郧昀还不醒。”
“去年你发烧的时候插根针就活蹦乱跳了?”林信然第一次觉得康明聒噪,过去沉默寡言、面带寒意的态度消失得无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