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上挂着的输液瓶,还在回味郧昀刚才委屈的眼神,笑道:“要不要抱?”
“不要。”郧昀站起来,之前那种烧糊涂的感觉已经消失得干净,手上的针管输入的冰冷液体,将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,只剩下发烧时的困倦,如果不是生理需求,他根本不想从床上坐起来。
住在三楼的唯一好处,大概是离洗手间近,郧昀率先走进去,就要接过输液瓶。
康明小心地将那个玻璃瓶交到他手上,确认道:“要不要扶?”
扶哪儿,扶下面吗……
郧昀说:“不要。”然后狠狠关上门。
他已经分不清康明的问话是有意还是故意了,这种无时无刻的调戏,让他再也不能心无芥蒂地回应。
康明哪儿都好,就是gay起来完全不像个直男。
当郧昀重新坐回床上,才注意到康明放在一旁的电脑,播放着比赛录像。
“你对猎空感兴趣?”康明见他盯得认真,回忆起卢筱安的提醒,问道。
郧昀摇摇头,动作幅度不大都能带起头部阵痛。他缓缓地躺下,觉得自己病弱的姿态实在是碍事又无奈。
他说:“我不喜欢猎空。”
郧昀一直不怎么拿猎空,即使他的枪法拿起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