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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真真有些无力的坐在凳子上,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父亲,揉了揉太阳穴,闹腾死她了。
“小鹿,还疼吗?”滕靳司眼里的冷冽已消失殆尽,剩下的全是宠溺的温柔,那么鲜明的红印,手劲肯定很大,一想到这里,他心里的火就熊熊燃烧起来。
“阿司,我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大过年的都不愿意回家了,他宁愿一个人呆在公司里加班,也不愿意……我的脑袋呀,都快炸开了,耳朵到现在还是嗡嗡嗡的响个不停。”梁真真自嘲的笑道。
虽然她没有直面回到滕靳司的话,可意思,已经很清楚明白了。
“嗯,不会再有下次了,有些时候,该狠必须得狠,否则,受难的还是自己。”滕靳司长满老茧的大手温柔的抚着老婆红肿的脸颊,满是心疼。
梁真真没有做出反驳,或许,是她把人性想得太过美好了。
“我听你的。”她眼角流露一丝温柔。
“医生说了,沈先生的病只要好好静养,便没有大碍,我反而更加担心你的脸,安安和乐乐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伸手乱抓,我怕会感染。”滕靳司凝眉说道。
“没事啦,我又没那么较弱。”梁真真娇嗔着瞥了他一眼。
“这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