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不醒,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和沈珺雅争吵,该说的已经说过了,她执意不听,是她的事。
“你没有资格命令我!”沈珺雅冷笑着勾唇,“这是我爸爸的病房,我才是和他同姓的那个人!才是他正宗的女儿,你、不、配!”
梁真真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,她一点儿都不想和她针锋相对的开骂,有什么意义呢?
可沈珺雅似乎乐此不彼,将不堪的言语以及恶毒的诅咒当做生活的调剂品,不狠狠的说它个千百句,心里都不舒服似的。
“配不配是由你说了算吗?沈珺雅,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,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我。”梁真真眉心微挑,寒气侵人。
“挑衅你又怎么呢?又想跟三年前一样,找一堆民工来侮辱我吗?梁、真、真!你除了会这些,你还会什么!尽会使些下三滥招数的贱人!当年你妈是怎么勾引我爸爸的,别以为我不知道!不要脸的狐媚子!”沈珺雅音调陡然拔高了好几度,尖锐狠毒。
“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尊重人,我可以教你。”梁真真面色冷若冰霜,似笼罩了一层寒气,对于三年前的那件事,她已经不想解释了,因为说了也等于白说,沈珺雅是绝对不会相信的,何必浪费口水呢?
她已经将那顶大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