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回了床上,而她,则是半跪在他腰际,手指利落的解开他的睡袍,发现某处早就支起了帐篷,她忽然觉得很紧张,但一想到俩人早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了,便释然了。
他那里憋得比他脸色还要难看,虽说已经看到过很多次,但这跟以前的情景都不一样,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,她脸颊烧得像是要沸起来。样真得着。
忽然,滕靳司说了一声:“算了吧。”声音干涩,其实他心里估计的是她不敢,便提前给她找个台阶下,谁料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。
“你小看我!”梁真真说得理直气壮,可眼神一接触到某个庞然大物,她的呼吸都快停滞了,羞涩、胆怯过后,终于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。
它在她的手心里,烫并跳动着。
他倒抽了口气,黑眸炯炯的盯着跪在他身侧的女人,她真的长大了,以前的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。
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气,心里对自己说:有什么稀奇的!以前她也不是没有……那个过,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丈夫,他身上的每一寸,自己都应该爱屋及乌,他们之间,早就不分彼此了。
当看到他身上最强硬也是最脆弱的某物时,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样子确实不怎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