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无神面容憔悴毫无斗志的窝囊废是季市长你吗?真丢人!”
“激将法对我没用。”季梵西的声音比刚才多了一丝颤抖,可他的语气还是很冷,不得不承认,滕靳司说的这些话触动到了他,可并不代表他会按他的意思振作起来,心一旦灰凉了,岂是他人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?
“我不屑于对你用什么激将法,这些都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,窝囊废一向为我不耻,以前,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血性的男人,敬你为对手,如今看来,是我看错了人,你,根本就不配喜欢小鹿!她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一天到晚只知道闹脾气的傲娇男人。或许,我们都错了,你的行为压根就不能称之为男人!你就是在逃避,逃避你肩上应该背负的责任,宁愿坐在轮椅上颓废的过一辈子。”滕靳司突然发现自己很有表演天赋,这段话可谓说得绘声绘色,表情和语气配合得天衣无缝。。
说完之后,他便起身离开了,打蛇只能打七寸,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了,季梵西要是个男人就应该振作起来,否则他这一辈子就算完了,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。
听到门合上的响声之后,季梵西脑袋还是发懵的,可以说,滕靳司的一番话是这些天骂他骂得最凶也是最狠的,其他人都是耐心的劝导他,唯有他是一通骂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