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似的瞅了他一眼,见他眼里一片真诚便允了,擦拭的过程中,滕靳司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手,幸好隔了一层毛巾,要不然他真的会怀疑自己的自控力到底有多强,最考验他意志力的应该是下身,那一簇茂密的黑让他激情澎湃,手也不自觉的抖了抖,体内的血液在奔涌流动,激发着他隐藏在心底的兽性。
然而,考验才真正开始,擦完身体接下来便要抹药,从脖颈到脚踝,几乎都有擦伤和蹭伤,他需要以指端蘸药,然后缓缓涂抹在伤口位置,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,他的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,梁真真也不好受,他的手指如火一般点燃了自己的肌肤,留下了一簇旺盛的小火苗,“滋滋滋”的上窜下涌,扰得她口干舌燥,心里不由得怨恨自己,他说话算数没有欺负自己,可自己倒是忍不住了,心火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。
原来并非男人有这方面的直接需求,女人也是一样的,只是古往今来,女人要比男人矜持,不会说出这么大胆羞涩的言语。
“可以了。”她的声音很明显有些颤抖,甚至带了些柔媚的轻2c吟,听在滕靳司的耳里更像是催化剂,将他好不容易强忍住的心思给撩拨出来了,可他知道小鹿这几天的身体情况不允许,看到她满身的伤痕,心里的自责也越来越多,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