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让她忍不住轻喘出声,呼吸喷吐在男人的脸上,晕染出了一抹旖旎的粉红色,俩人的气息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了,吻,也随之激烈火辣。
“嗯……”梁真真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,绵密的缠绕着滕靳司,勾得他五脏六腑都开始热血沸腾了,下面的某处也支起了小帐篷,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被她逼到极限了,醉后的小鹿比她清醒时要多了些媚态和野蛮劲,丰富了她的性格,生动得让他爱不释手,只想将她珍藏起来,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滕靳司的大手忍不住将她的裙摆撩起来,伸向里面,在她光洁滑腻的玉背上打着圈儿抚摸着,引得怀中人儿娇喘得更加厉害,情不自禁的想要离他更近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梁真真感觉到胸尖被某人粗粝的手指捏住了,在他的大力揉搓下,那枚软软的果子忽的硬挺起来,胀胀的,有种奇特的感觉,她喘得更厉害了,偏偏嘴巴还被堵住了,窒息感越来越强烈,伸手想要推开他,嘴里更是发出“唔唔……”的抗议声。
就在俩人快要窒息的一刹那,滕靳司松开了她的唇瓣,幽深的视线渐渐灼热,全身被排山倒海的欲望折磨的生疼,粗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呢喃,“小鹿,你是在故意折磨我。”
“明明……是你在……折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