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了,我可不敢当啊!”唐宇集团的总裁笑呵呵的打趣道。
“要说平时,咱们几个都是来陪球的,今儿个滕少莫不是身体不适?”远山集团的总裁连忙接话。
“你们玩吧,我先走了。”滕靳司放下手中的棒球杆,拿着毛巾边擦汗边走,留下几个面面相觑的陪同。
走到会所门口的滕靳司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转身朝里面走去,问了前台小姐小鹿在哪间舞蹈室,他自己找了过去。
远远的,他便听见里面传来舒缓悠扬的音乐声,只可惜门是关着的,他不能看得真真切切,只能透过那小扇磨砂玻璃模糊的看到了一个白色身影,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那灵活舞动着,虽然他一点也不了解舞蹈,可他知道她跳的是芭蕾,只有芭蕾舞才会踮起脚尖,用脚尖支撑起全身的重量。
她动作连续的快速滑动着,时而屈伸;时而踢腿;时而跳跃;时而旋转,完全沉浸到她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了,跳得忘我而投入,曼妙优雅的舞姿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,在那放纵的独舞着,诉说着她自己的……孤单。
孤单,没错,就是这个词,虽然只是个模糊的身影,可他还是看出了她的孤单,每一个动作、每一个旋转,都将他的心狠狠的揪作一团,这样的小鹿,于他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