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俩人各怀心思,一路无眠的回到了c市,飞机降落的那刻,梁真真揉了揉红肿的眼睛,回来了,前几日的幸福和快乐就像是做了一场梦,如今,梦也该醒了。
她捏着手指深呼吸了一口气:梁真真,你的水晶舞鞋应该脱下了,别妄想了,灰姑娘永远都是灰姑娘!
至少你还免费出去旅行了一趟不是么?至少你见到了普罗旺斯那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不是么?至少你被宠爱过、疼惜过不是么?
明明知道这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爱情,为什么她的心还会那么疼呢?就像是被一双手在那翻搅着,疼得她呼吸都不畅了,窒息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她的大脑,让她停止了思考。
滕靳司不明白小鹿怎么有那么多流不完的泪水,眼睛红肿得像只兔子,心里真是又疼惜又气恼,他看了一眼还赖在座位上不动的她,口气稍稍缓和了些,“该走了。”
梁真真却将那句“该走了”理解成他让自己离开,心里的委屈情不自禁又开始翻涌起来,她只得死死咬着唇,不让自己哭出来,不想让他觉得自己一天到晚就知道哭,想让自己变得坚强一些,就算一个人,也可以过得很好。
这世上,没有谁离了谁便活不下去,一个人的孤单独舞,同样可以很精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