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烧迷糊了,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,是那种无法排解的痛,让她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当一只鸵鸟。
夏冬觉得她身上红得有些不对劲,尤其是脸,红得像是充血了一般,嘴唇干裂,貌似……发烧?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果然!
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唬得她神色攸然紧张起来,烧得好厉害!以她的经验来看,估摸着有三十九度以上,只怕是着凉了,忙走到客厅帮她倒了一杯热水,扶着她坐起来,“梁小姐,先喝点水润润嗓子。”
她烧得这么厉害,定然很缺水,嘴唇都枯裂了。
“呜呜……”梁真真难受得只想哭,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,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便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了,扭着头不依。
夏冬没有办法,只能搁下杯子,起身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,随即扶她躺下,帮忙掖好被角。
做完这些之后,她才走出卧室,给少爷拨了一个电话。
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。
滕靳司正在跟南宫辰交待今后的一些工作安排,冷冷的斜睨他一眼,“别以为去了五台山就可以逍遥自在呢,处理完每日的工作后,得花点时间去诵佛念经,回来之后总得让人觉得跟之前是不一样的。”
偶滴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