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涨红着脸说道:“你……不讲道理!”
“道理?”
滕靳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,站起身开始动手解皮带,油腻腻的汤已经渗进他里面的内裤,此刻湿趴趴的贴在他皮肤上,非常的不舒服。
“喂!你干嘛?”梁真真被他突然的行为给吓到了,惊惧的睁大了眼睛。
“我现在浑身都油腻腻的,你觉得我应该干嘛?”
“洗澡也要去浴室脱衣服啊,在这儿也太……”(奔放了吧)后面几个字梁真真没有勇气说出口。
“去给我拿套浴袍过来。”滕靳司并不是那种豪放到在家就会赤裎无所顾忌的人,之所以脱裤子只是因为他很不舒服,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一刻也受不了那种油腻腻沾着皮肤的感觉。
顿了顿又说道:“除了你,任何人不允许靠近这里。”
他可不是什么暴露狂,亦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被其他女人看见,家里的那些女佣要不是奶奶从滕宅那边挑过来的,他根本不会要。
然而梁真真却误会了他的意思,以为他想要对自己做那种事,边走边小声骂道:变态狂!色魔!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!
走到浴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佣在擦洗浴池,不由得计上心来,假装弯着腰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