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做事说话很懂得分寸。
黑色卡宴上,车内的气氛有些冷滞,司机秉着呼吸全身贯注的开着车,南宫辰挺尸般的坐在副驾驶位置,眼睛平视前方。
滕靳司则是双腿交叠的靠在后座上,黑沉如水的面容说不出的肃杀阴冷,撑在座椅边沿的右手还在滴着红色液体。
一滴、两滴、三滴……
南宫辰欲言又止了好几次,最终还是忍下了,主子现在的心情很不好,这是非常明显的事,而且,他的个性不是谁劝就会听的。
除了滕老夫人是个例外,但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啊!
黑色卡宴一路平稳的驶到帝豪斯集团总部大厦,滕靳司下车后便直奔主楼,压根就不理会那仍然在滴血的手。
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说,其实真不算什么,小时候学习格斗术和武术的时候吃过的苦不知道比这多多少倍,经常性弄得一身的伤,可年幼的他每次都是咬紧牙关硬扛着。
“主子,11点钟有一场全体股东会议,您手上的伤,要不要处理一下?”南宫辰小声建议道。
“不用。”滕靳司冷冷的拒绝。
“那个,关医生就在附近,要不要……让他过来包扎一下,虽然是小伤,可……这满手的玻璃碎渣子……”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