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抖着嘴唇解释道。
“我看你就是个神经病!”那男人嫌恶的推了她一把。
“啊!”梁真真毫无预兆的被人推了一把,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还是跌倒在地,刚好跌进一个泥坑里,那脏水“哗”的一下溅起来,溅得她满身脏兮兮,更是——
溅到旁边某个正准备上车的男人身上,那干净得无一丝尘埃的西裤上瞬间沾上了星星点点,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上更是污渍斑斑。
他周遭的随从同时倒吸了一口气,心里暗叹:这个罪魁祸首死定了!而且还是个女人!那下场——
“是谁允许她出现在这里的!”男人口气森冷得就像是那千年寒冰,让人无端打了个冷颤。
梁真真抬头看了过去:墨黑的重瞳深邃不见底,凌厉的轮廓棱角分明,那紧抿的薄唇,透着无言的疏冷和淡漠。
明明很害怕,可她当时不知道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一股劲,冲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,“先生,买我一夜好吗?”
“滚!”男人冷冰冰的斥道。
他身边的那些随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天啊!这个女人胆子也忒大了!滕少可是出了名的讨厌女人,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,方圆几百里之内都不允许看见女人的踪影,曾经有女人不怕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