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起来,手慢慢攥成拳头紧握着,我心里暗暗后悔,不该问关沙的,他们终究是死对头,这下看来好像惹恼了他。我突然意识到,在他提出要我和他一起去泰国之后,我拒绝他又一心想着关沙,对他这样一个男人来说无疑相当于一记耳光,令他颜面扫地。
“你对关沙还真是一片深情啊。”分不清是嘲弄还是愤怒,罗家兴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容,从椅子上站起来丢下这句话打开门就出去了。门“哐”的一声关上,惊得我一跳,随即就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,张静姝啊,张静姝,冲动就是魔鬼,看罗家兴这些天没发威,你就以为他成了好人么,你怎么这么天真呢?
这一夜,我忐忑不安,吃不准罗家兴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要怎么处置我。那种我为鱼肉,人为刀俎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痛欲裂,昨晚根本没睡好,眼睛肿肿的,一想到吃饭的时候还要面对罗家兴,我真是不敢下去了。正赖在床上,没想到刘婶来敲门,说吃早饭了。
回了刘婶一句:“你让司令先吃,我马上就下来。”爬起来慢慢腾腾地洗漱,心想拖延了这么久罗家兴应该吃完了吧,免得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尴尬。磨磨蹭蹭地下了楼,发现罗家兴还坐在餐桌旁,桌子上的炸饼和馕馍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