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这样的想法更为我提供了留下的理由,与毒品有关,我就可以打听关沙的所在地。
正在思量之间,门口传来敲门声,谁会来找我?走过去打开们一看是刘婶,她恭敬地对我说:“张小姐,司令请您过去。”
“知道了,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罗家兴又要干吗?我走到他门前敲了敲门然后进去了,床上仍旧是血迹斑斑的被子,我不解地问:“怎么被子还没换?我跟刘婶说了啊。”
罗家兴半躺在床上,脸色不太好,眼睛眯着,睁开一条缝瞟了我一眼说:“记住,以后我要你做的事情不要假借他人之手,你的职责就是随叫随到服侍我,别想偷懒,不然我的条件也不会保证的。”
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又不是你的仆人!心头的怒火蹭蹭往上冒,我说:“我又不是你的佣人,还服侍你,做梦去吧你!我不干了!”
“站住!你在仰光有安身之处吗?”语气笃定,似乎算准了我不会离开似的。
“流浪街头也比在你这强!”
“啧啧!真是沉不住气,当年你在大金塔捉弄我的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哪去了?”
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提起的,我阴阳怪气地说:“哎呦!说到这个,我倒还真想知道,你当年被方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