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获释的关沙不管走到哪身后都有几个甩也甩不掉的警察,一开始,我颇为不习惯这些尽忠职守的警察,一天到晚守在门口,关沙出去寸步不离地跟着。UC:关沙倒是说没事,有他们在政府才放心,他们跟着就跟着吧,反正他们不跟着也得带几个随从。时间一长,我们又时不时给他们好处,也不让他们为难,坤鹏也经常和他们聊聊天,谁家有个困难什么的,我们慷慨相助,竟也相处得不错,对关沙的监视也就渐渐放松了。
这期间,陈清泉秘密来过一次,两人缩在一起说了好久,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。不用猜也知道,关沙怎么甘心一辈子就这么呆在仰光,处在政府的监视之下呢,都已经到这一步了,肯定在策划怎样回到大山里去。
关沙回来以后,我把陈清泉为他四处奔走的事告诉了他,其实我不说关沙也了然于胸,他能出来都是这个参谋的功劳。以关沙和陈清泉多年并肩战斗的关系,早已不需要感谢的言语,在“事业”上,他们早已融为一体,相辅相成,不分彼此。
关沙住在仰光这段时间,竟然也有人邀请他参加一些活动,多半是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宴会,还慎重其事地送来请帖。这想必是以前殖民时期留下的习惯,我有点啼笑皆非,实在是想象不出关沙参加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