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,心里紧绷的弦稍稍松弛。见他们走来,一旁士兵模样的坤鹏连忙打开车门,陈清泉做了个请的手势,两个医生毫不犹豫地上了车。我坐在前排转头对他们微笑,双手合十,用缅语说了句:“您好。”
陈清泉指着我介绍说:“这是我妻子,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宴会。”
我点头微笑,两个苏联人对我也报以微笑。看来交流没有问题。
坤德开着车子往前疾驶,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排的三个人,两个高大的苏联人加上陈清泉显的有点挤,三个人都神色自若,老神在在,我不得不佩服陈清泉,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,做起坏事来如此镇定从容。
车子开到一条僻静的街道,骤然停住,陈清泉脸色一沉,问坤鹏:“怎么回事?”
坤鹏一脸惊慌,唯唯诺诺地说:“报告长官,车子……可能出故障了。”说完,连忙下车装模作样地检查起来,看了几下,然后走到后面,打开车门,我咽了咽口水,一颗心立刻悬了起来。只见坤鹏和陈清泉飞快地交流了一个眼神,两人同时掏出一块毛巾迅速地捂住那两个苏联人的嘴巴,他们挣扎了几下,可坤鹏和陈清泉的力气也不是盖的,都是练过的,死死摁住他们,没折腾几下,两个医生就昏迷过去了。这毛巾是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