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闲人莫进。”
我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,顾不了那么多了,手一推厉声说:“放开!我现在就要进去。”直觉告诉我,里面开会讨论的就是和关沙有关的。
被我一吼,士兵的气势马上蔫了,正在这时候,里面的门开了,陈清泉走了出来,后面陆续走出几个人,面色凝重。我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又加深了几分,径直走过去,抓住陈清泉的衣袖,声音颤抖地问:“关沙……关沙他是不是出事了?”后面的话几乎听不见,我怕一问就是我预感的那个答案。
陈清泉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春风佛面的笑容,代之的是一脸严肃,眉头紧皱,眼里布满的血丝似乎在向我暗示那个可怕的答案,我手心不由自主地紧攥,指甲嵌进了掌心,拼命告诉自己:“不会的,不会的,这一天不会这么早就到来,关沙他一向也很小心,不是吗?”
我像个溺水之人,紧紧抓住那一根救命稻草,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陈清泉亲口告诉我,他看着我点点头吐出一个字:“不确定,但多半是出事了。”
前一秒还欣喜不已,提着的心准备放下。下一刻,却又坠进深渊,“多半是出事了”陈清泉决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说。内心有什么东西顷刻间轰然倒塌,又如晴天霹雳“轰”的一声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