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只是以为拉肚子或者贪玩想溜出去才这样。
放学以后,我要同村的孩子带我去看看那几个学生,谁知道这些小孩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竟然齐声说:“张老师,你不要去,我阿爸,阿妈也要我不要和他们耍,不然也会打摆子的。”
什么?打摆子?我惊讶之极,打摆子不就是疟疾吗?这可是传染病啊,我连忙对他们说:“你们阿爸阿妈说的对,他们生病了,最好不要和他们玩,等他们病好了,你们再去看他们。张老师是大人了,不怕生病,你们带我去吧。”
我知道,疟疾主要的传播途径是蚊虫叮咬,而且人们普遍对疟疾易感染。我不敢叫关蒙跟着我去,叫刘丽带着他先回家,自己一个人跟着那几个孩子去了。
之前堕胎时在阿梅的哥哥家住过几天,他们家的窘困已令我印象深刻,再次走入这些当地村民的家,我还是被他们的贫困深深震撼,低矮破旧的茅草屋像马棚一样,阴暗潮湿,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屋子能遮风避雨,可一个小小的茅草屋里实实在在的住了一家子人。他们对我的到来受宠若惊,我知道关沙在这一带颇受村民的敬仰,不仅仅是价格公平地收购他们的鸦片,还因为关沙对待村民并不冷酷,反倒有些和气,常常在各方给予一些支援,所以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