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惊魂未定地说:“不做了,不做了。”
关沙看我害怕的样子,连忙搂过我,安慰我说:“好了,那我们就不做了。我们去看中医好了。”在缅甸,中医应用的历史也很悠久,在仰光的大街上,可以看到很多的中药铺。我点点头,看中医至少不用做这么恐怖的检查。
最终一番折腾下来,结果不尽如人意。医生说,可能是上次流产的后遗症,有些血气不足,感染了炎症,以后可能难以怀孕,要好好疗养。我倒没很在意,还有点正中下怀,我也不想怀孕。可是关沙就不高兴了,一连几天,郁郁不乐,这样以来上次我偷偷堕胎的事就更难以释怀了。
看他有时候还装着轻松的样子安慰我说没事,一定会治好的,我也有点于心不忍,也许,他真的是很想和我有一个孩子吧。可是,我真的不想要小孩,有那么一句话说,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,可是这个遗憾现在对我来说,已变得微不足道,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毒枭父亲,背上骂名,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,不能享有正常的生活。但是这些也许关沙不认同,我也不想和他说。他常说我是他见过最坚强的女人,有时候异常清醒冷漠,在小事上又迷糊得要命。我无语,其实,我也不是那么坚强,相反有时候我很安于做一个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