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已然伸进了我的衣服里,他男性的亢奋那么明显,我急喘着气地说:“关沙……不行!”手用力地推着他。
关沙的脸涨的通红,眼睛的□霍霍燃烧,他停了下来,有点气馁,有点疑惑,看着我不安地说:“静……你是不是厌恶我了?为什么从罗家兴那回来……每次你都拒绝我?”
看着他紧张期待我答案的样子,我一脸不忍,我也不想拒绝你啊。自从关沙救出我,我再也不敢和他发生亲密关系,至今也还没有。每次关沙抱住我亲热,想要深入一步,到了紧要关头,我总是坚决拒绝他,他以为我身体不好,尽管隐忍得难受,可也没说什么。现在我身体逐渐见好,为什么还拒绝他?
答案只有我自己知道,并不是身体不好,我在担心,罗家兴给我注射毒品时,用的那些针头。在金三角的这个年代,毒品泛滥,人们对艾滋病的意识并不强吧,要是那些针头之前被人用过的话,我担心自己感染上什么病,所以才一再坚决拒绝他。
看他难受的样子,我终于把自己心里的担心忧虑以及拒绝他的原因告诉了他,关沙当时满脸疑惑,抱着我,似乎刚才的□还未完全熄灭,头埋在我胸前,闷声闷气地说:“艾滋病?什么是艾滋病?”
我一愣,怎么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