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,我从沉沉的昏睡中醒来。注射海洛因,身体并没有出现如梦似幻的快感,当时只觉得呼吸困难,皮肤发冷,瞳孔在渐渐缩小,然后就昏迷了过去。
这让我更加恐惧,我知道昏迷是因为海洛因过量导致的中毒现象。罗家兴看来是下了狠劲,唯恐我不上瘾,加大了剂量。
罗家兴,罗家兴,这个邪恶的名字如同鬼魅般在我脑海里闪来闪去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他脸上那诡异的冷笑,还有那些面目狰狞的士兵,死死地摁住我,手拿针筒的魔鬼,步步紧逼,猛地用力,长长的针头深深扎进我的手臂……这些恐怖的画面挥之不去,犹如驱散不去的幽灵,死死缠绕着我,让我寝食难安,夜不能寐,惶惶不可终日。
罗家兴为了防止我寻死,把唯一的窗户都钉死了,整个房间如同牢笼,阴沉黑暗,不见光日。士兵看管森严,找不出一丝破绽,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囚徒,镣铐在身,披头散发,蓬头垢面。如同一具行尸走肉,坐在黑暗的角落,心如死灰,两眼无神。此时我才知道之前在初遇关沙时所遭受的真的只是小儿科,罗家兴远比关沙狠毒。身体的屈辱和疼痛又怎么比得上心灵的扼杀和万恶的毒品呢?
那最终的结局已然清晰,如同一个巨大的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