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中间。
关沙肩上伤口逐渐在痊愈,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可以证明,他是经常出入枪林弹雨,不知挨了几次子弹。楼里的人都在忙着整理家当,准备搬迁,其实,也非常简单,除了一批剩下的吗啡和鸦片,关沙正在处理卖掉。加工厂的工具非常简陋,山高路远,带着麻烦,不要也罢。还有剩余不多枪弹炸药,除此之外,没什么好带的,是要人马跟着就行。
临近搬迁的日子越来越近,关沙也好几次提及说送我去仰光的事,经过一番考虑,我答应了。我知道,关沙现在要做的事千头万绪,到了腊戍,一切从头再来,还要提防罗家兴这个劲敌,我去了仰光,他会更加放心,腾出精力来处理更多的事。而我,去了那里,也不必再忍受山野艰苦的生活。两全其美,我当然要去。
我提出,让他儿子关蒙跟着我一起去,我来照顾他一段时间。小孩子要是跟着他,过着那种颠沛流离,充满血腥的生活,我实在不忍。当我提出这个建议时,关沙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,确定我不是说着玩的,而后是满满的喜悦,我知道,他还是很关心这个唯一的儿子。关沙抱住我,低声叹息:“静,你真是佛祖派来的仙女。这么善良,这么美好。”
我看着他,打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