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脱衣服睡觉,而是坐在床边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。我看他这反常的样子,爬起来问他:“你有什么事?”奇怪,关沙什么时候不是直来直去,唯我独尊的?今天怎么了?
他一把搂住我,头埋在我的发间来回摩挲着,手劲越来越重,紧紧地圈住我,他那硬实的胸膛硌得我有点疼,我皱皱眉从他怀里挣扎出来,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关沙抬手理了理我耳边的头发,低沉地说:“明天我叫人送你去果敢。坤鹏以后就跟着你,阿梅也去。”
我大为惊讶:“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要我去果敢?”
关沙扭过头,叹了口气,霸道地说:“你别问那么多。到了果敢,你就住在上次去过的那栋房子,没事不要出来。更不要提及你和我的关系。”说到最后,声音里几乎带着难以压抑的痛楚。
我急了:“是不是有什么事?好了,我不问。那既然有危险,你和我一起去果敢啊。”我摇着他的胳膊,此时此刻,想到要和关沙分开,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阵恐惧。
关沙看我着急的样子,眼里一丝痛楚一闪而过,那么快,他的神色就变成戏谑:“怎么?舍不得我了?别担心,很快我就来接你。
说完,放开我走到柜子边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