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,没几个男人是不抽大烟的,对这样的情况已司空见惯,他们没有资本抽好的鸦片,只能吸劣质的土烟,正是这样的土烟,才更伤身体。阿梅也清楚儿子的命,她不知道是麻木了,还是已接受这样的事实,不再伤心,依旧坚强地活着,照看着他儿子,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。
正是他们这样贫穷、艰难的生活无形中鼓励着我,本来被病痛折磨的万念俱灰、毫无生气的自己在看到他们依旧那么认真,顽强地生活之后,觉得自己再也没有理由怨天尤人,自怨自艾,不坚强地活下去。
每天,想起关沙,想起那天他盛怒的样子,想起他在我重病在身时撵我走说的那些话,心里有着隐隐的痛。想着,想着就责备自己,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,都被他赶出来了,还想他干什么呢?难道是之前他的一点温柔呵护已收买了自己吗?靠一个男人生存下去,永远都是一种错误,何况实在金三角这种地方。每天都这样心思纠结,翻来覆去。
四五天过去了,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,只想尽快养好身体,摆脱这病恹恹的样子,住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。那天中午,我被热气蒸得晕乎乎的,躺在地铺上眯着眼,想睡又睡不着。正在此时,感觉门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了,带进来一股热浪。我迷糊着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