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一枪崩了那个巫医。那个老头经不起这样的恐吓,立即就把我拿枪威胁他要打胎药的事给说了出来,还说阿梅可以作证,证明那天我是去把脉看有没有怀孕,而不是看病。
我连忙问阿梅:“关沙有没有为难你?”阿梅说那倒没有,只是当时司令知道了是这么一回事,当下就像是遭了大病一样,脸色非常差,一句话也不说。然后阿梅又数落起我来:“阿静啊,你都没告诉我说你要打掉孩子,我要是知道的话,应该劝劝你才对。我们这里不像城里,有医院。吃这些土方子弄的打胎药,弄不好就要出人命的啊。”
“那那个巫医怎么样了?”希望关沙不要为难他才好,毕竟他没做什么。
“他没事。当时总司令只说,一定要救活你,不然他的脑袋就难保。幸好后来你的血止住了。司令也就放他回去了。唉!你可知道,在我们这里,冲犯了巫医,是要遭报应的啊。”
呵呵,是啊,当然遭报应,我不就是例子吗?其实,在这个地方,巫医并不全是装神弄鬼,还是有一定的医术的。至少从他救醒了我这点就可以看出来。
每天喝着阿梅给我抓来的药,感觉似乎渐渐好一点了。阿梅说要等流血干净,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。还说小产等于坐月子,嘱咐我不